又是以1票之差輸掉了比賽,但是不同于上一次導師對戰,這一次導師隊內的PK直接讓他淘汰了!

未能晉級2022好聲音全國11強,蝶長的淘汰對于大眾來說多少還是有些遺憾的,作為這一季好聲音一個另類的學員,而且屬于“新民族音樂”的開荒者一員,蝶長從一開始就驚艷四眾,苗族方言的演唱,唱出了家國情,從家到民族一步步升華。
在他的歌中,有兒女情長,也有故鄉情結,還有民族希望,而他也真的從大山中一步步走出來,唱到了全國。
雖然在導師對戰環節是一首經典改編,但是卻將那首《一生所愛》唱出了具有濃郁民族風味的情歌,既有滄桑,也有柔情,還有無盡的追憶,耳目一新又回味綿長,也一下子讓她火爆出圈。

到了如今的原創作品《怎么能放下》,雖然有些雜糅,失去了他個人的特點,但是卻彰顯了他對夢想的堅持,和對音樂的熱愛。
亦師亦友的阿朵更是發了2000字長文去講述她與蝶長的故事。

遇到蝶長,是阿朵處于人生低谷,正在尋求轉型再次出發之時。
“生活中蝶長上田里摸魚,下灶臺生火極接地氣,唱歌時搖身一變又極接仙氣”。
這是阿朵對蝶長的初印象,讓當時正琢磨把民族音樂帶進都市的阿朵,當即就決定帶著蝶長一起闖蕩,開啟音樂的新生,當然對于蝶長來說也是開啟了北漂之路。
他們暢聊音樂的未來,最終一拍即合,從大山走出北上,一起去做新民族音樂!
當然,一切都是始料未及的,現實的骨感,讓阿朵受挫,蝶長遭難。
阿朵說道,“事實生活中并沒有那么完美,甚至還有點垮掉”。
是的,完美都是自己臆想出來的,作為新生事物,想要開拓創新談何容易,尤其已經來到了這個流量時代,阿朵顯然還并不熟悉和適應。
對于蝶長來說辭去了工作,那可是有著穩定的“鐵飯碗”,最終跟隨著阿朵北上住在了一間租來的小屋子,條件是相當艱苦,但是蝶長卻“愿意每天用3小時從通州到三里屯排練、編曲寫歌、上課。”
足以可見,蝶長對音樂的熱愛。
如今的這首《怎么能放下》就是他在那一段在公交、地鐵、騎行倒車的日常中寫出來的。
所以只有他最能夠感受到其中的不易與艱辛。

遲遲未曾有演出機會,只有堅持,阿朵也是被現實打臉了,蝶長為此也不得不回家謀生路。
此時,蝶長成家,為人夫,為人父,身份的搖身一變,責任和擔子更重了,但是他并未放棄“新民族音樂”,依然一有機會就跟著阿朵四處表演。
最終阿朵也通過一檔綜藝有了更多機會,也幫助蝶長發行了一張個人原創EP,蝶長開始走向大眾,而“新民族音樂”的受眾也越來越廣。
阿朵說道:“他的歌在流量節目里響起如同黃金殿中飄來的一片綠葉”。
雖是綠葉,但格外顯眼。
最終在《中國好聲音》中,
“蝶長總算能盡情代表自己,在舞臺呈現他十年的沉淀。
把那些籍籍無名時,翻山越嶺找苗族老人學古歌的記譜;
那些寥寥無助時,在地鐵車廂用手機敲下思念的歌詞;
那些默默無言時,在孤燈下一遍遍掃過的琴弦……”
言語間,滿是對蝶長的欣賞和贊賞。
對于如今淘汰的蝶長,
阿朵說道:
“苗族好聲音雁過留聲,蝶長,情長,路更長。淘汰不是止步,而是新的開始,一如我們謙卑行在來時的路。”
是的,淘汰不是止步,而是新的開始,即使未來之路依然艱難,但是堅持,用熱愛抵歲月漫長,也終會發光發亮,讓大眾見識到“新民族音樂”的魅力。
面對阿朵的2000字長文,蝶長也是發出視頻回應,他提到了阿朵更是賣房來做“新民族音樂”,而對于如今的好聲音,他也是說道收獲頗多,這也是全新的開始。

我們追尋所謂的“小眾音樂”境界的大美,不經“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哪會有“眾里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的開悟?如果這條路上只能實現一個愿望,我希望所有像蝶長一樣還在堅持夢想的每個音樂人,都可以依靠你所愛的音樂養活自己和你的家人。
情真意切,令人動容。
阿朵的這一番話是獻給所有追夢人的,追夢途中有著太多未知,這樣的未知甚至讓人膽怯恐懼,現實的骨感和無情,讓你無所適從,但是你依然要堅持,堅持你的熱愛,總會迎來轉機,用你所愛養活自己和家人,不管標準如何,這才是一個理想狀態,加油吧,追夢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