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語:
這年春天,騰訊和“新冠”有一場戰爭。超過3.5萬人同日在線辦公的峰值數據,見證了這場戰事的激烈。作為社會抗疫洪流中的一份子,同時作為一家以“科技向善”為使命科技公司,騰訊如何以自身的產品和服務能力踐行自己的使命?在剛剛過去的春節假期里,包括總辦在內的各個同事們深度參與“戰疫”,他們在這個過程中的行動和感悟是什么?本文將詳細為您講述。
降落在天河機場的CF9117
1月30日,入夜,有霧,一輛車孤獨地疾馳在機場高速上,沒入夜色中的武漢天河機場。有著153個停機位的停機坪空空蕩蕩。19時40分,一架CF9117郵政貨運專機緩緩降落。
飛機上是騰訊聯合復星全球采購的45000套防護服,負責接應的是騰訊大楚網的Kaizi。待飛機停穩,等待許久的他拉下口罩,快步趕了過去。

(騰訊復星采購的醫療物資運抵天河機場)
2小時后,一段40秒的視頻在朋友圈廣為轉發。這段視頻正是Kaizi拍下的。他代表騰訊來接送這批物資,接著物資就被連夜送往一線了。
5小時后,31日凌晨3時32分,接送完物資的Kaizi在朋友圈感慨——“3個月前,軍運會,全球1萬軍中健將來此比賽的盛景,和此時自我隔離的靜寂無聲,仿佛是兩個世界。”
Kaizi是在1月25日被拉進名為“公益應急專項”的微信群。就在前一天,騰訊公益慈善基金會宣布捐贈3億元人民幣,作為第一期防控基金緊急馳援疫情。當晚,一個全球援助計劃快速啟動,開啟了7*24小時的馳援工作。Kaizi團隊主要負責武漢的物資信息的收集和物資分發。

(kaizi用手機記錄下物資出艙的瞬間)
全球義工為了馳援武漢,從除夕到現在找遍了22個國家,終于實現了35個批次9000萬件救援物資的貨源開發和國際物流清關。
“我有信心搞好!”這是Kaizi在接受采訪時說的最多的一句話。他的信心來自后方的支持。在“公益應急專項”群里,許多通道都是24小時響應,物資團隊在凌晨兩點發的申請,集團總裁劉熾平接著就會秒批。
在這樣的協作下,1月27日,騰訊從全球采購的50萬個口罩就運抵武漢,28日發到一線。第二批、第三批等物資也陸續被送往前線。
不僅僅是大楚網,騰訊各地的地方站都承擔了接送物資的任務。2月1日晚,超過13萬套防護服送到重慶一線。
截止2月5日24時,騰訊公益平臺上,已有超936萬人捐款超4.7億元。這些善款將被用在所有與抗疫有關的事情上。
與此同時,騰訊逐步追加15億元成立“抗擊新型冠狀病毒肺炎疫情綜合保障基金”。這些錢將分別用于物資支援、技術支援、人員關懷、科研與醫療事業等領域,所有這些,只為一件事——和大家一起“抗疫”。
人心也是戰場
就在Kaizi在武漢的路上飛奔之時,騰訊新聞的記者慶寧,正月初二一早就撲向“中國醫療耗材之都” 長垣,這里日夜忙碌的口罩生產線見證著疫情的來勢洶洶。慶寧說,“人心也是戰場,有效信息是安撫人心的關鍵手段。”
在武漢,大楚網的蔚丹也在第一時間記錄下疫情。1月21日,她接到武漢同濟醫院拍攝的邀請。這里是武漢最早收治新冠病患的幾家醫院之一。 當晚,她把孩子送到了父母住處,第二天一早就到了發熱門診。采訪完畢,當她脫下防護服的時候,才發現衣服已經濕透。當晚,她發了一組來自發熱門診的紀實影像,又在微博里記錄了真實的忐忑:“今天吃了三次蓮花清瘟膠囊,洗了三次澡……”更讓她難忘的,是門診里人們默默的眼神,“我們就是他們,他們就是我們。”

(“窗內窗外”——蔚丹攝)
從1月20日開始,騰訊新聞的“彈窗”從之前的每天5條,狂增10倍,整個新聞團隊的節奏在這個春節被按下“快放”,“從前線到手機”的信息通路逐漸打開。
當前方的疫情被真實記錄,一種更大的需求浮出水面。人們需要一個可靠、權威的信息高地,來解答自己心中最大的關切:疫情的最新進展是什么?我和家人是否有感染的風險?如果染病,如何得到治療?只有這些問題得到回答,人心的戰斗才有勝算。
騰訊醫典團隊的Jocely對此早有體悟。從12月開始,武漢傳來的零星消息讓她預感這個春節將不平靜。隨著春運展開,疫情從一城蔓延至多省,魚龍混雜的信息瞬間擁塞了互聯網。“要做一個疫情信息專區,把科學實用的疫情數據和資訊,第一時間傳送給盡可能多的用戶。”
一件值得去做的事,帶來一群“逆行者”的集結:有人回東北老家過年,發現事態嚴重馬上買票回北京;有人在蜜月階段自費從西班牙改簽返崗;有不同團隊的伙伴自發地從休假中回到工作狀態。騰訊健康、騰訊醫典、微信平臺、騰訊新聞、騰訊地圖、QQ看點、騰訊微視、應用寶…...組織的邊界,固有的分工在消融。
1月23日,“肺炎疫情實時動態”信息專區幾乎同時在“看一看”“搜一搜”“騰訊新聞”和醫典首頁上線,它很快成為億萬網民“晨起必刷”的日常。正因為承載著太多的關注與期許,它的每一個變化都需要慎之又慎。
“生死圖”與“救命圖”
2月1日凌晨4點,剛睡下不到2個小時的Halld被電話吵醒。原來,每天都有上億人次查看的“疫情地圖”,被Pony找到了一個bug。
凌晨4點,Pony指出了一行數據更新時間的細節,即原來的描述只有“截止”二字,Pony認為應該調整為“統計截止”,代表平臺數據統計的期限,還需要加上“更新于幾分鐘前”,代表平臺的數據始終是最新的。
2月1日清晨,版本更新上線。

(pony 凌晨提出的修改細節)
自疫情爆發,最牽動人心的無疑是病例數字。1月22日,項目組決定開發疫情地圖H5,用產品的方式讓用戶看到最直觀的數據。身在甘肅平涼涇川縣老家的前端開發Halld主動申請遠程支持,信號不穩,他安撫電話另一頭的小伙伴,“別著急,我上山找信號。”
祖國另一端,凌晨五點,疫情地圖早班編輯Besty早早地坐到家里搭的臨時工位前,數據一出,就拆分到各地市的全國的數據表,100多條數據一條一條手動添加,每一個微小變化都會引發H5流量的暴增。而團隊里的設計師亞瓊干脆把公司的臺式機背回了家。
當疫情地圖剛剛決定開發的時候,另一張被許多人稱為“救命圖”的發熱門診地圖,正緊鑼密鼓地籌備新版本上線。
1月23日,騰訊醫療健康團隊的陳力,給在貴州老家的父親打了個電話。這一天,醫生父親在縣里收治了首例患者。而他們團隊,開始了“發熱門診地圖”的加速上線。
團隊的文靜來到廣州疾控中心,當晚對方就提供了126家醫院的信息,23日,第一版“發熱門診地圖”就此上線了。但這遠遠不夠。就在團隊為覆蓋率發愁的時候,政府事務的同事Freya帶來了一則好消息:國家衛健委要和騰訊聯手,發來了14000多家發熱門診的列表。

(戴口罩連夜開發,小伙伴在口罩后加上橡皮筋,舒服多了)
數目很多,但是信息卻是數月前的,疫情中的醫院按照收治能力已被重新劃分,變化很大,必須清洗數據,迭代產品。
當時負責數據清洗的天衍和騰訊地圖團隊,只有30個小時完成任務。彼時已是凌晨兩點,開發團隊剛評審完需求。負責運營的火火和開發寶祥,剛到小區門口就被叫回公司,在凌晨4點半進行測試。連續兩夜工作的Joey在會議室才睡下,也被緊急召來。他紅著雙眼,盯著陳力,單刀直入。
“這個事情,到底值不值得搞?”
“一定值得。”
“好,那往死里把它搞出來!”
27日早,第二版“發熱門診地圖”如期上線,覆蓋全國12000多家醫院。到發布時,團隊整整46小時沒有合眼。
問題,求證,回答
信息渠道被逐漸打開,人們對疫情的關注轉向一些更細節的問題。“喝高度白酒可以防病毒嗎”,“涂小磨香油可以預防呼吸道疾病嗎”,當確定的答案缺席,謠言滋長。
“從需求上可以看到一個曲線,年三十開始各種謠言涌現,感覺大家有點慌。”娣姐在醫典團隊負責新型肺炎專業內容的運營,她決定把后續的內容重心放到辟謠上。

(醫典同事在高鐵上錄制口罩教學視頻)
騰訊辟謠平臺團隊的月兵有著同樣的認知。年二十九,團隊拍板做一個肺炎辟謠的專項H5,即凡是關于查真假的信息確認的,看一個就夠了。
一夜不眠,“較真”辟謠平臺H5趕在大年三十下午上線。“辟謠跑斷腿”,為了求驗信息的真實性,辟謠平臺團隊請騰訊新聞區域運營團的同事,去當地查證,還拉通了各個領域的海內外專家,找醫典團隊咨詢健康相關的謠言,“這個時候,專業性不能缺席。”
紛繁的用戶之聲中,還一些提問來自柴米油鹽,生活所需。“哪里可以搶到口罩?”,“有人坐高鐵被感染了,我要查一下”,“小區封閉,怎么樣才能買到菜?”,這些問題,應該由社會上更多支持抗疫的開發者們共同解答。大年初一凌晨,微信開放平臺團隊迅速搭建了小程序審核緊急服務團隊,為開發者上線“疫情戰役”相關的小程序助力加速。
這是一場延綿整個春節的戰事,從年二十八起每晚10點,在餐桌的飯菜旁騰個位置,或是在沙發一角盤腿一坐,微信城市服務中心團隊的“夜總會”準時開始,開發二十四小時相互接棒,進度一刻不落:初一凌晨,支援一線的國務院疫情督查小程序與武漢協和醫院線上問診小程序緊急上線;醫院開始人滿為患后,與各地公立醫院合作的“發熱問診”小程序上線,替門診減壓;口罩告急,又迅速幫助各大城市上線口罩預約購買小程序……用戶的“問題”隨著疫情進展不斷改變,“答案”的清單還會越來越長。
然而,并非所有的“答案”都飽含善意。春節期間,騰訊安管守護者計劃團隊協助警方破獲了超過1300起詐騙案件,其中就有全國首例發布虛假口罩售賣信息詐騙案。而打擊詐騙犯罪的重要信息來源,來自2000多位春節期間值守在深圳、重慶、成都的騰訊客服:每天近百通電話,口罩濡濕一次又一次。線索就這樣點滴累積起來。
除了協助警方破案,客服團隊全力保障支付、游戲、社交等服務的平穩運作,樸實親切的回答中,傳遞安心的力量。
“歡迎加入抗疫志愿軍”
突如其來的疫情,讓前方團隊人力吃緊,為了加速放量地為疫情中的百姓服務,1月27日,騰訊首次面向全公司發布了第一批技術志愿者緊急招募計劃。一天內,計劃就收到了超過300名騰訊人的自發響應。
計劃發布當晚,Booker正在給家人收拾碗筷,手機里彈出騰訊技術志愿者的報名鏈接。“手上還沾著水就點了報名。”Booker支持的是醫典團隊新冠病毒自篩的項目。每晚的視頻會議里,除了討論工作,Booker也常聽到對方家里“雞飛狗跳”的聲音,有時是孩子在呼叫媽媽,有時是父母端飯過來投喂,還有一個同事家里小孩拉肚子大半夜哭鬧,需要一邊開會一邊換尿布。“這個春節,每個人生活和工作的邊界都被打破,但是卻覺得蠻溫暖。”Booker感慨,“惻隱之心生于柴米油鹽。”
同樣報名了技術志愿者的Hyshen,在收到緊急招募通知后做的第一件事是“拉人頭”。他召集了一群技術同事,以組隊的形式加入到騰訊健康項目中。
不同的技術團隊協作,最難協調的是技術棧。雖然雙方很快約定用java來“團戰”,但過程并非一帆風順。這時候,志愿者中的全棧技術高手都站了出來,主動給其他小伙伴充當“翻譯”。“一個技術人不會記得熬了多少夜,吃了多少頓外賣,但一定會記得有人和你一起寫過的代碼”,Hyshen笑著說,“我們像一支志愿軍,所有人要忘記編制,打同一場仗。”
除了加入技術志愿者隊伍,還有更多的騰訊人用自己的方式參與到戰疫之中。
整個春節,修一和一群來自不同企業的產品經理們都在為疫區醫院的物資奔忙。他們以產品的思維拆分物資配送的完整鏈路。當修一團隊組織物流的500只護目鏡,2萬只口罩成功抵達武漢一家中醫醫院,他一邊繼續著手頭的工作,一邊留下了熱淚,“原來產品經理,真的可以改變世界。”

(Bufo插畫作品:庚子除夕的逆行者)
身處廣州的WXG設計師Bufo一直在家中關注疫情進展,被抗擊疫情的‘逆行者”們所感動,他放下年后晉級答辯的籌備工作,用電子畫板留下了一系列抗擊疫情工作人員的畫作。
“每個人都能用自己擅長的事做些什么。無論是什么,做就對了。”
生活會繼續,戰斗會繼續
生活從未因疫情而暫停。各地空城依舊,但線上關于復工復課的討論已經熱絡起來。
2月3日年初十,華中科大協和深圳醫院11樓的會議室參會者寥寥。為了避免人群集聚,全院近700位醫院中層干部拿起手機,通過騰訊樂享直播平臺參加疫情防控大會。
這個春節,像協和深圳醫院這樣的醫療機構早已忙翻天,但對于更多在家宅了十幾天的上班族來說,大年初十才是正式復工的第一天。這是許多人第一次試著用手機開會辦公。
騰訊多個線上辦公產品都在春節期間針對疫情對服務進行了擴容、升級:企業微信新增了支持千萬人同時在線的“群直播”功能;騰訊文檔把同時在線編輯人數增加到了200人;騰訊樂享提供3個月的免費服務…… 能夠主動提供服務的辦公產品團隊,幾乎全部都行動起來了。“仔細看看企業微信頭像,有一大半的人都顯示在線。”
除夕當天,剛剛上線“滿月”的騰訊會議宣布向全國用戶免費開放100人會議協同能力,三天后又緊急擴容到300人,直至疫情結束。短短幾天內,騰訊會議就爬到了App Store商務軟件下載量第三名,這讓騰訊會議團隊的Jake神經緊繃。
“我們只想對得起這份信任。”從年初一到年初十,騰訊會議團隊中值守的人數一直在增加,團隊對產品“瘋狂擴容”,所有人都在等待關鍵時刻的來臨。
2月3日的晨會高峰如期而至,數千倍的流量增長,還是在某一個瞬間讓系統過載了。產品服務經搶修恢復穩定后,騰訊會議負責人Lori在樂問上復盤了騰訊會議過載的原因,留言最后,他寫下了“知恥而后勇”。
波折之后,騰訊會議資源擴容的步伐在加快。從1月29日起,騰訊會議日均擴容云主機接近1.5萬臺,8天總共擴容超過10萬臺云主機,共涉及超百萬核的計算資源投入。2月7日晚,騰訊會議支持疫情指揮工作的新聞登上了央視新聞聯播。

(騰訊會議登上央視新聞聯播)
“生活在繼續,戰斗也還在繼續。”采訪次日,Jake的客戶拜訪日程已經排滿。
點開騰訊會議在應用商店的評論欄,會發現留言者竟然大部分是學生。他們是騰訊一系列教育和遠程協作產品不容忽視的用戶。這個春天,8000萬中小學生在線上停課不停學,背后就有騰訊教育等多個團隊的支持。
武漢是騰訊教育旗下企鵝輔導的重要基地之一, 1月24日起,企鵝輔導面向全湖北省的中小學生免費贈送了寒假線上課程,以最大程度地減少疫情對于學習進度的影響。
在企鵝輔導教學群里,負責公益課教學運營的Baron最喜歡分享老師們的“花式直播姿勢”。為了確保信號良好,張老師在窗臺“頂風講課”;在武漢家中隔離的戴老師,整個寒假的直播課都坐在地板上完成;小汪老師為了避免雜音干擾,在洗漱間搭起小小直播間……停課不停學,企鵝輔導的每一位老師都為之盡了一份力。

(為了保證信號在窗臺上直播課程的張老師)
重慶十一中的高三年級計劃在年初五復課,騰訊課堂團隊用四天時間就搭建了整個高三的服務和教學體系。為了方便更多情景類似的學校一鍵開課,騰訊創始人之一,被稱為“大師兄”的張志東也作為產品經理加入到騰訊課堂極速版的開發過程中。極速版發布不到四天,已有近百萬師生使用,產品以兩天一個版本、一天一個版本的速度高效迭代升級。“就和當年的QQ一樣,簡單,但似乎真的在改變一些什么。”騰訊課堂平臺運營組長Suri掛著黑眼圈,眼里閃著小小的火苗。
30000+分之一
2月4日,在騰訊IT業務的內部推送上顯示騰訊當天遠程辦公用戶數已經超過了30000人,這是騰訊遠程辦公同時在線人數的歷史最高紀錄。內網上有人留言,“遠程辦公好累,但我覺得這個假期過的值。”還有人說:“這個春天,榮幸我是這30000+分之一。”






